从太阳西斜到暮色渐临,景厘手头上(shàng )的资料不(bú )知翻过了多少页,可是到底做了多少工夫,她自己心里有数。
景厘站在离桌子一米远(yuǎn )的地方,许久之后,终于动了动。
霍祁然在她面前站定,缓缓点了点头,嗯。就是声音有点难(nán )听像我小(xiǎo )时候刚开声那段时间。
景厘脑子里一片凌乱,就着凉水用力搓起了自己的脸。
良久,景厘终于(yú )抬手抚上那个玻璃罐,轻声道:既然有没有那颗都不重要了,这罐子还留着又有什么(me )意义?
周(zhōu )日的这个时间,大概很多人都还躺在床上安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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